683.第683章 此情成追忆（2）（8/11）
依旧在，北堂无冥看着这八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欠账还债，欠命还命！
“辰子，你……过来看看，爷怎么觉得这把臭字在哪里见过。”北堂无冥目不转睛的盯着墙上的字，百里辰也过去看了墙上的一眼字，随后眼睛就像长在墙上一样。
这把臭字，就像一只神龙变成了乌龟，硬是把牡丹化成了菊花。北堂无冥曾在十几只孔明灯上看到过这样的字，他曾被她的孔明灯吸引；百里辰曾在她所画的画上看到过这样的字，画虽然画得深远，那把臭字却让人不能恭维，就像她的人品一样的臭。
“这是……臭丫头的字。”北堂无冥半天才道，“我见过她那把臭字。”
“她没死。”百里辰忽然转身。
扑哧一声，火熄灭了。两个人都没有做声，似乎此时出一个声都很艰难。
“你是，臭丫头没死？”北堂无冥似乎不太相信问道。
“她确实没死，张公公是她杀的。那墙上的字，我想三岁孩都比她写得好。”百里辰握紧了拳头，清晰无比的道。
又是沉默，北堂无冥的声音听不出喜悦，也听不出哀伤：“也许，是她的鬼魂来为自己报仇了呢？那个臭丫头那么难缠，那么难死……就算变成鬼也会变成厉鬼。如果，她没死，她怎么会被扔进乱葬岗里，如果是你想要杀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不确定她确实是死了，才会放心？如果她没死，这个凤头钗她就算死也不会丢下的，因为这是她那个相公送给她的。”北堂无冥从怀中拿出了已经支离破碎的凤头钗，“这把臭字未必就是出自她手，写臭字的人多了。”
北堂无冥又打开火，火光照亮了墙上的字，也照亮了带着黑面巾的脸，带着难言的激动，也带着难言的忧伤。
百里辰也是黑面巾，回头看着墙上的血字：“我们都没有看到她的尸体，只凭着这只凤头钗，就确定是她的？或许根本就是别人的！我还没杀了她，她也不会轻易死在别人的手中。宫里的太监、宫女死了，都会被人拉到乱葬岗。我们应该去找当日埋了她的人确定一下，或许还能了解到一些事情。”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太监的惨叫：“鬼，有鬼啊！”
北堂无冥看了一眼百里辰，百里辰已经如剑一般出去抓了太监进来，太监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北堂无冥认出这太监是和他还有傅琼鱼一起烧火的太监，遂问：“臭……在这里的南子是被什么人拉倒了乱葬岗。”从太监口中知道后，北堂无冥一掌打死了他。
北堂无冥粹了一口：“我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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