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和老公死扛（4/13）

打听之后没错，姚夫人敲了敲门。

门不一刻打开，出现的是一个腰背佝偻的老太太，这人应该是章母了。

章母的眼睛早已不好，老花，看着姚夫人和姚书也只觉陌生，问：“你们找谁？”

“奶奶，我是远明他堂姐曹燕，听说远明你们在这，过来看看你们。”姚夫人说这个话时，自己都觉尴尬。曹远明一家到北京这么久了，她这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到访。

“我女婿有堂姐吗？”章母想了会儿，好像才想起些什么，招呼了姚夫人他们进屋，说，“好像是有这回事。我女儿女婿都去上班了，还没有回来。”

“今天不是周末？”

“周末？”章母回头，看了眼姚夫人和姚书，似有所悟，“哦，对，你们上的是朝九晚的班，一般，在工地和给私人打工的，没有这个说法。”

姚夫人想说，自己老公和儿子经常加班没有加班费，同样没有朝九晚的说法，但是后来想到自己退休还有退休金。相比之下，章母这样的老人家，恐怕连退休金都没有。

房两厅隔出来的小房间出租屋，能宽敞到哪里去。见里头，不过二十多平方的面积里头，放了一张双层床，已是狭窄的很。其余地方，当然是都被衣服杂物堆的满满的，绝不浪费一点面积。

姚主违法改建，但是，若强行拆除，这些租户，又要到哪里找房子。

姚夫人看到了堂弟岁的儿子猫猫。

猫猫长得很瘦，不知是不是营养不良的缘故，脸蛋手脚都瘦巴巴的，但是，看得出这孩子很有力气，搬姥姥拆开捡来要卖掉的纸箱，一点都不费力。

“猫猫，来，喊姑妈，姑丈。”章母教外孙子喊客人。

猫猫坐在地上没有动，只是用一双脸瘦于是显得眼睛很大的眼珠子，看了看姚夫人和姚书，接着，重新低下头做自己手上的事。

章母见到说：“这孩子见生。”

姚夫人忙道：“没关系。”自己和老公在这家里唯一的一条沙发上坐了下来。坐下后，才发现这沙发上放有枕头被子，俨然有人晚上是把这沙发当成了床睡。

“你怎么想？”姚书趁章母没注意，悄声问老婆。

曹远明一家这个样子，怎么瞧，都让人同情怜悯。

姚夫人不知道怎么答。

姚书目光深沉。

或许是章母去隔壁借了人家电话打的缘故，在这附近商店工作的章氏先跑回来了。

“妈，你说有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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