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杀人灭口（2/2）
有什么事情不能干，再说了，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人也是杀，自己又何必去拘泥于所谓的个数呢？
作为顾长德的枕边人，宋灵翠早就发现了顾长德的异常，但她很聪明，没有去问，她很识趣，zhidao哪些事情可以问，哪些事情不能问，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喜新厌旧的顾长德抛弃。
除此之外，宋灵翠也很会演戏，要不然也不会上辈子愣是一点都没有被自己看出破绽，可以说，宋灵翠才是真正的奥斯卡女主角，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想什么时候笑，就什么时候笑。
当她对你haode时候，你会以为她是在掏心掏肺对你好，但当你zhidao她的本来面目的时候，你才zhidao这个女人是多麽狠的一个juese。
在这点上面，顾琳跟着她妈只学到了一丝皮毛，她要是真的把她妈所有的优点都学过去，那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她的对手了。
想到这里，顾襄却笑了，学到全部又怎样，我照样折断你的翅膀，让你一辈子都无法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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