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拨云见日趁今朝(1/2)
谢贻香话出口,顿时灵感不断,继续说道:“凶用拇指和尾指撑开被害者的嘴,将食、中、无名三根指探入口中,目的是要从死者嘴里拿取东西。”
想到这里,仿佛晴天霹雳般在谢贻香脑海中打响。原来这便是撕脸魔的动所在,直困扰刑捕房的难题,居然被言si道三言两语随口说破,谢贻香兴奋之余,隐隐对眼前这人生出丝钦佩之qing。
言si道却是古怪地笑,自言自语道:“从死者嘴里拿东西?嘿嘿,看来你还不算太笨。”谢贻香见他伸在掩尸布上拭擦了几下,重新盖上尸体,看来是要准备结束这次验尸了,急忙问道:“凶究竟从被害者嘴里拿了些什么?”
言si道白了她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什么都来问我,我又该问谁去?到目前为止,我只能说,凶肯定没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谢贻香不jin追问道:“何以见得?”言si道无jing打采地说道:“三小jie这问真是好笑,凶要是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又怎会气急败坏,恼怒之下收时乘势发力,以拇指和尾指将死者的脸震裂开来,从而得到‘撕脸魔’这个名号?”
两人从地窖出来,言si道便迫不急待地点燃了腰间的旱烟,大口猛吸起来。
谢贻香见他贪婪地吞吐着烟雾,满脸兴奋的神qing,仿佛濒死之人抓到了根救命的稻草,忍不住说道:“古人云:‘甚爱必大费’,就算我不杀你,你迟早也会死在这口嗜好之下。”
言si道悠然道:“若是没这口嗜好,纵然能长命百岁,又有什么味?”谢贻香暗咒声,正se说道:“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言si道毫不si索,说道:“送我出去。”
当下两人默默无语,lu上言si道只是默默地吸着旱烟,似乎心事重重。刚踏出刑捕房,他便向谢贻香挥作别,举步扬长而去。
谢贻香见他说走就走,急忙叫道:“你要去哪里?”言si道脚步不停,只是摇了摇头,说道:“该查什么便尽快去查,要解答你心中的疑huo,那就去选择名死者,只管往深chu查。”说罢,转眼就消失在冷清的街角。
谢贻香追出几步,立刻停了下来,心想:“我堂堂刑捕房捕快,莫非真要靠这个朝廷重犯相助才能破案不成?既然他声不响地离去,我又何必挽留?”她陡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对这言si道生出了丝依赖,她急忙甩了甩头,收回si绪,想道:“如今既已知晓了撕脸魔的动,此案再不是毫无头绪,只要往这个方向顺藤摸瓜,破案必是迟早的事。”
然而转念想,言si道的分析虽是大有突破,但仅凭“从嘴里拿取东西”这个结论,案qing依然是片mi茫。那些被害者嘴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撕脸魔痛下杀?是舌头?还是牙齿?被害者嘴里显然完好无损,撕脸魔自然不是为此而来。
猛然间个极其大胆的假设涌上谢贻香心头,虽然这个假设有些不可si议,但谢贻香却极具自信,仿佛已洞悉到了此案的关键。回想起言si道临别时说的“选择名死者,只管往深chu去查”,她略si索,立刻想到了缅榕。
既然缅榕是最近的名死者,又是自己的幼年好友,理当由她入调查。她立刻从刑捕房马厩中牵出匹骏马,恨不得立刻证实自己的假设,心急如焚之下,便策马狂奔起来。
京城之中虽严jin骑马,但都尉府和刑捕房执行紧急公务时却是例外,谢贻香眼见街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那枚可以“纵马皇城”的九龙玦,更是放心大胆,直奔城南的乌衣巷而去。
此时已是午后时分,疲倦的阳光无力地散落,照耀着萧索的街道。lu上倒有几个行人识得是谢大将军家的三小jie纵马而来,匆忙躲到旁,悄声议论起来。
谢贻香转过街角,却有两名巡街公差喝得大醉,迎面而来。两人眼花耳热之际,谢贻香又没穿刑捕房的工服,时竟没认出马上是谢家的三小jie,顿时破口大骂,喝到:“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京城策马。兀那女子,赶紧给我滚下马来。”
谢贻香哪顾得许多,只作没听见,继续前行。谁知那两名公差眼见谢贻香奔得近了,竟然同时将中的铁链向她劈头盖脸地打去,要将她拉下马来。
要知道谢贻香本来就不满这些欺负百姓的巡街公差,此时见这两人无礼,自己又是理直气壮,当下冷哼声。她伸招,那两名公差挥来的铁链便被她抓在了中。
那两名巡街公差还没反应过来,谢贻香已腕微动,那两条铁链便如腾蛇、如蛟龙,在大街上四chu游摆,阵乱舞之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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