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日你倒有几分天赋,既如此,我这里还有些未整理的卷宗,你平日里歇息时,替我好生整理。”
林葳蕤心头苦叫不堪,暗道要是早知如此自己就从头到尾装傻了,却也只能接下这整理卷宗的活儿。
是以,当她怀抱厚厚一沓卷宗耷拉着脸回到寝庐中时,正在读书的董舒看过来:“不会吧,朴先生又布置了什么功课?”
“不是你们的,是我一个人的。”林葳蕤回答得有气无力,又想起什么,忽地扭头看向她,“对了,那夜你怎么回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说起这个,董舒就心有余悸,“那天晚上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你俩回来,又听见有人在喊抓贼,故而不敢久留,只好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刚躺下不久就碰到先生查房,对了,你们没碰着那贼吧?”
林葳蕤一愣,才想起她口中的贼正是自己和谢韵之,忙打开卷宗装作很忙起来:“没有。”
董舒见她有正事要做,也不便打扰,林葳蕤倒真是逐渐投入到自己的事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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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逐渐西沉,林浔枚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手执书本,一个一个识字。
毕竟是张口说了这么多年话,他又有心学习,故而短短几天的工夫,却也识了不少字。
观棋与观书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仆人,每月底可回家探看一次,林郁青在院中便能听见二人回来时说话的声音:“真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问她找谁又说不出来。”
“日后若再遇见这种人,不搭理便是。”
“就是,还满嘴骂骂咧咧……”
见他俩似是在忿忿不平地讨论什么,林郁青随口问道:“怎么了?”
“公子你不知道。”观棋抢着回答,“方才我同阿兄从偏门回来时,见到外面守了个凶神恶煞的妇人,非说要找什么人,我便问她找谁,熟料她又说不上来,却又一直说她找的人就在这府中。”
林郁青翻书的手一顿:“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不过是一个能随意呼来唤去的贱人,哪配有名有姓,我和阿兄见她满嘴粗鄙之言便走了……”
观棋还在絮絮叨叨,林郁青却面色一沉,眸底染上一抹阴郁之色,放下手中的书:“我出去一趟。”
“诶公子?”观棋不明所以,“马上天就要黑了,你去哪里呢?”
“去花园中逛逛。”
林郁青步履沉稳,缓缓走向偏门的方向。
日后西沉,他脸上白玉般的光辉也一寸寸暗下来,带着叫人看不清的阴翳。
守在偏门外的那个女人,不是生养他的母亲张瑚还能有谁?
一个对自己儿子动辄打骂,连名字都不曾为他取过的母亲,想到这些,林郁青衣袖下的手便不由得攥紧。
他走过去,女人甚至没注意到他。
毕竟在她的记忆中,那个瑟缩在角落任自己打骂的少年是卑微的,跟面前走过来这个衣着光鲜的公子挂不上钩。
林郁青深吸一口气:“你来做什么?”
这里没有旁人,女人这才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当看清林郁青的面容时,她更是惊呆了:“真的是你这个丧门星,我人说你攀上林府的金枝贵叶还不信,你个不要脸皮的,竟跟你那相好打伤你爹不说,自个儿攀上高枝,也不给家里人报个信,叫老娘好找,这林府的小姐呢,叫她出来!平白拐走良家男子,岂有不给钱之理……”
说着,她作势就要进府中闹事。
林郁青伸手,将人拦住。
若是往日,张瑚哪里在乎他的动作,反倒还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骂,只是今天乍一见林郁青,觉得他就像是变了个人般,浑身散发的冷意叫人犯怵。
张瑚欲盖弥彰,有些心虚地嚷嚷:“你个不孝子,还想跟你娘造反不成?别忘了,你妹妹过两年还等着成家呢,你可不能自己过上了好日子,就忘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谁告诉你在我这儿的?”林郁青问。
张瑚眼珠一打转,当然是不肯说,再说莲柳也未曾报过名姓,只是要他们过几日来闹事,将自己儿子要回去之后,便有丰厚的报酬。
可惜莲柳终究不是市井中摸爬打滚的人,生意人的狡诈多端,他哪里会懂。
将人要回来,得了笔银子却也多了张吃饭的嘴,还不是坐吃山空,更何况等莲柳走后,张瑚与她丈夫打听到林府是何等高门大户,当即哈喇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这样一来,他们跟林府也就是亲家关系,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哪里还需要成日里卖鱼为生?
于是思来想去,到了晚上,张瑚便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林府,谁知大门的侍卫嫌她转来转去碍地方将人呵斥开,她才又摸到偏门来蹲守。
见林郁青不说话,她又唠叨开来了:“你说说你,整日吃香的喝辣的,就算是不想爹娘,也该想想你妹妹……”
“呵……”林郁青低不可闻地笑了,夜风轻轻撩动他的衣摆,“你们配吗?”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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