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哈尔巴顿(1/4)
刘易斯-哈尔巴顿,大西洋联邦宇宙军第4舰队准将提督,兼任联邦第二海军学院战略规划系主任,因为他总喜欢做出惊人的论断,而被某些人嘲讽的赞为“智将”,后来随着这些论断总能成为现实,这个称呼也广为流传,虽然那些人提到这个称呼的表情跟友好完全扯不上关系。
哈尔巴顿并不在意,他坚信自己是对的,因为自己站在了历史潮流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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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年,刘易斯-哈尔巴顿出生在北美大西洋联邦底特律特区,和最早的调整者一起长大,看着他们的优秀与被排斥,而同样优秀的哈尔巴顿却可以陶醉在众人的鲜花和掌声中。
有时候,他也会为那些被排挤在角落的调整者感到不平,但是……
“跟在起跑线上偷跑的人谈什么公平!”
不自觉的,似乎潜意识里他也把调整者划归到“机械怪物”的行列,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表现得越来越比自己优秀之后。
32年,两位调整者被授予诺贝尔物理学奖,而他们加起来才29岁,同时获奖的人都有些惭愧,甚至有人干脆没来领奖。
33年,田径赛场的百米短跑在4个月里被三次刷新纪录——9秒45、7秒51、6秒77,赛场上的人们为人类巨大的跨越欣喜喝彩,而在激动的笑脸背后,隐藏着的某些无意识的嫉恨恐惧也在新闻报纸里表现出来。
成长起来的调整者几乎都是天生的战士、运动员、数学家……他们不断刷新人类的记录,最年轻的赛车手、最年轻的驾驶员、最年轻的飞行员、最年轻的双博士,37年,那是最后一届夏季奥运会,因为总共69名参赛的调整者却夺走了122块金牌、157块银牌、76块铜牌,很多项目的领奖台上只能看到调整者的身影,自然人选手们被赶到观众席,和观众一起为对手的胜利鼓掌——
没有人喜欢被少数人凌驾的感觉,因为无法禁止调整者参赛,夏季奥运会被宣布取消,而比赛项目则转移到以“非调整者运动联合会”的名义展开的联赛当中,人们依然热烈关注这种被肢解的“奥运会”,依然有大量的运动员参加、依然有广告商和大企业的参与……唯独,没有调整者。
很快,越来越多的国际比赛、奖项评比被宣布取消随即改头换面的出现,面对风光无限的调整者,无力竞争的人们似乎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来逃避,一个叫做菊花党的极端组织开始频频在公众场合出现,而他们那种“调整者是非自然的怪物”的近乎种族歧视的宣传竟然得到了无数围观者的喝彩,网络上不乏这种“那群变态的怪物”、“果然是违逆自然的存在”的留言。
——工作不顺、恋爱失败、考试不过、身体不适,甚至走路摔倒都能和调整者扯上关系,仅仅因为平衡能力卓越的调整者几乎不会跌倒。
嫉恨和排斥开始在舆论中蔓延,,而自负的调整者——这几乎是所有调整者的通病——则把被孤立在高地的排斥转变成俯视庸碌大众的轻蔑,“天才总是孤独的”、“和庸人混在一起的人不会有出息”,他们的这种态度又反过来加剧了舆论对他们的排斥,与巨大宇宙工厂的建立、崭新40年代同时到来的,是调整者与自然人之间日益恶化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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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年,18岁的哈尔巴顿在经历了长达半年的激烈竞争后走进了大西洋联邦第二海军学院,疲惫的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喝彩,天之骄子的美梦就被击得粉碎。
一位穿着学院服的年轻人看到这个有些迷茫的新生,就过来领着刘易斯去了新生宿舍——他是调整者,这很容易看出来,甚至他应该比刘易斯还小,但已经是“学长”了。这让刘易斯不禁有些惭愧,而后来知道的一切则让他无地自容。
帕特里克-萨拉,调整者,16岁,学院38届首席毕业生,战略指挥和情报工程系助教,同时还是盘踞德州的萨拉家族的继承人,在商场和政界都令人瞩目的新秀。
嫉妒、羞愧,一时间充满了整个意识,而这似乎并不是哈尔巴顿一个人的遭遇,因为之后的几年,40年、41年、42年,在连续三年的各系首席毕业生都被调整者包揽之后,终于引发学生和家长的激烈抗议,43年,学院取消了调整者的入学资格并把所有调整者从学院劝退,因为“没必要让天才和明显差一个档次的人呆在一起浪费时间”。
对他们的离开很少有人感到不平,甚至很多人感到庆幸,包括哈尔巴顿,因为他将成为“在多年调整者纵横无敌的阴影之后的第一批自然人首席毕业生”,毕业那天,学院里到处是兴高采烈的学生和欣慰的家长,这种久违的热闹让原本情绪不高的哈尔巴顿也高兴起来,和其他人一起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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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年,哈尔巴顿从学院毕业后加入联邦军,在那里的经历让他开始思考一个可能性,一个下意识逃避的可能性——种族战争。
军队比社会更看重能力而不是家世背景,刚开始调整者大多对军队抱有好感,认为这是一个能发挥才华的地方,但后来就变了,调整者虽然能力优秀却不好管理,因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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