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以次充好（1/4）
“啪嗒。”
锋利的寒芒闪过，断肢摔落在地。
看到这一幕，收银员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看来您已经做出了选择呢，购物愉快。”
李域喘着粗气，手中紧紧握着菜刀，刀锋对准的方向，正是那游荡而来的孤魂。
那一刻的刀光太快，只有收银员眼睛微眯，孤魂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残缺。
“呜~”孤魂凄惨一声，它才发现自己的右臂连根被斩断，眼前站了一名凶恶的男子。
喷涌的黑色液体砸在地板上响起巨大的哗啦声，在这声音中，残缺的孤魂怪叫一声，袭向喘气的李域。
然而，在李域眼中，孤魂的动作并不快，更何况它只剩一只手臂。
肾上腺素加压，猛烈跳动的心脏提供着加速循环的血液。
李域完全达到了战斗的亢奋状态。
无视呼啸而来的利爪，他侧身一躲，右腿用劲一蹬，踢在孤魂半边身上。
趁着孤魂硬直的一刻，他目光一寒，再次手起刀落。
“砰！”
利刃划过头颅，孤魂的上下分离，身躯抽动两下，彻底失去了动静。
瞬息之间，孤魂消亡。
房东的菜刀在此刻发威，这也在李域的预料之中。
李域默默地弯腰，捡起地上的一臂一头，砰的一声砸在收银台上。
“多的不用找了。”
他的语气寒冷，目光森然，起伏的胸口伴随着微颤的双手。
那柄菜刀，也竖立在台面。
“感谢您的支持，祝您生活愉快。”收银员脸上挂着标志性的营业笑容，轻声对着李域祝福道。
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另外一位顾客就这么在她眼前被灭杀。
一只手，可并没有说明是谁的一只手。
但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李域的颈部，深深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哗啦啦……”
缠绕在张天身上的铁链飞速收回，重新融入墙壁之中。
“咳咳！”得到解脱的张天重咳两声，涨红的面色还未恢复，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落在地上的孤魂残躯，以及笔直站立的李域。
李域脸上沾染了几滴溅射的黑液，正顺着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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