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果然有鬼！（2/3）
学的眼，得到传统文化圈的认可。
对于比较看重名利的司马羽来说，传统文化圈里的荣誉，他看得比企鹅那边的网络作家年度大会都重。而且，本身他的作品，就和传统的网文小说不一样，有很重的传统出版小说的痕迹。所以，才能够在线上线下都网罗了这么多的忠实粉丝。
因此，司马羽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加入国家作协。
而能不能顺利加入作协，自己这本《山月传奇》的销量，将会是一个很大的决定性因素。自己已经和作协圈子里面很多人打好了关系，只要销量达到了标准，他们会直接帮忙推荐入会。
但是现在……
他的节奏和计划，全被打乱了！
“是不是线下渠道出了问题？”
司马羽忽然想到。
他记得之前看网上评论，有人说过，线下那本《射雕英雄传》很多人抢，但是《山月传奇》却没多少人买……这怎么可能！
司马羽知道这肯定是对方雇来的黑子在黑自己。
为了印证这件事情，他想了想，决定亲自到线下去看一下。
想到这也不犹豫，直接穿了衣服开着车出门。
……
司马羽所在的城市是北方的一个二线城市，临近京都，城市中的大中型书店，不下于20个。
他来到了位于自己的住所最近的一个“博知书店”，路边停好车，然后看向书店的橱窗。
书店临街的玻璃橱窗上，此时挂着大大的《山月传奇》和《射雕英雄传》，以及其他一些最近热销书的海报。
《山月传奇》从开始就是全国铺货的，司马羽所在的这座城市，自然也是宣传的重中之重。而这几天，原本只在中原省周边铺货的《射雕英雄传》，也开始出现在了这里的书架上。
而且，热度和宣传位置，不比《山月传奇》差，并列排在了书店橱窗最显眼的位置。
司马羽皱了皱眉头走进书店。
今天是工作日，学校也都刚开学，现在又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书店里面只有零星几个顾客。
“欢迎光临。”
正是午后人困马乏的时候，书店老板坐在门边收银台后台，不断地点瞌睡头，看到司马羽进来，礼貌性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临，就再没有了动静。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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