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闻惊6(1/2)
污水横流的黑街之中,陈子锟满是绝望和沮丧的披着破烂的外裳,等待着私船出海的消息。
因为某个不明的因素作祟,那位澄海世子,居然对头家门口临阵退缩了,这让已经决定乘势动的陈子锟,不免大失所望。
因此,他只能乘着最后的机会,在世子离开后孤注一掷,将自己带回来的人手,威逼利诱着全部支派出去。
然后他还是失败了,虽然轻而易举的乘虚侵入了罗宅内部,但根据内线提供的消息和方位,却让他扑了个空,事实上罗宅大部分地方都是空荡荡的。
然后来自建筑中突然杀出的激烈反击和火力,很容易就让这些只有短兵和少许弓箭的不轨之徒,焦头烂额的吃了个大亏。
陈子锟是靠当机立断,丢下这些多年募集的人手断后,才得以在防军与报更队合围之前,侥幸易装城乞儿脱逃了出来。
然而,他在临时的藏身点,却又得到一个更大的噩耗。
几乎是当夜,武德司和京兆府突然飞驰而入,位于端明坊的陈氏一族老宅,一时间连夜破门抄家的巨大哭喊与嘈杂声响,就算隔了两条街也清晰可闻。
吴官陈氏已经完了,在得到了他的伯父,江宁陈府尹,叔父礼部郎中陈积业,于京兆府和卫尉寺、水师衙门任职的几位堂兄、族弟在内,一系列关系人等相继被下狱,而株连全家的消息之后,陈子锟就知道了,他在广府的最后一点庇护,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连原本站在他背后的那位大人物,此刻只怕也是自顾无暇,而迫不及待的要撇清他这方面的于系了,
因此,陈子锟这一刻在官面上最后的一点联系和助力,反而可能变成他的取死之局。为此,他不得不放弃了最后的藏身之所,裹挟仅有的财物,躲到这个黑街来。
然而这最后一点谨慎和小心,却也挽救了他的一条命。
他躲在对街楼顶的阴影里,几乎亲眼看着作为他临时的窝主和相好,旧部刘子光的遗孀,在破门而入的某些陌生人,所恶意制造出的惨叫与哀求之后,衣裳不整神志不清的的劫持出去,就此消失在昏暗的天幕下。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乘夜摸回被搜得乱七。
因为在这次风波之中,那些元宿老臣棋错一着而授人以柄,已然成为了追随在监国身边的那些新晋派,为己方排除未来妨碍和晋身通路的契机。
因此,他们不断的在监国面前,制造出各种牵连的口实和理由来,直到广府的大相国通过飞电传讯,来了适可而止的意念,方才意犹未尽的齐齐罢手。
泗州大捷,
已经移镇到了沂州境内的治所——临沂城的本阵里,好容易得闲而翘着双脚的我,也正在看最新的战报。
临时在徐兖一带,动用了我麾下几乎一半战力,重新组建的截击部队,这段时间可谓是收获颇丰。
而那些北归的胡马儿队伍,则一度成为了我眼中,专门掉罗金钱装备的特色经验大礼包。
他们满载的都是掳掠自南方的战利品,大多数是贵重值钱的轻货,相应的护送武力,在严阵以待的我军面前,却基本不值得一提。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哲理,在这里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舍不得这些辛苦抢来的财货与物资,随队押送的胡马儿,往往会在某种侥幸心里下,放弃骑兵在原野开阔地上的机动优势,而坚持留在原地,试图击退我们这些诱敌的少量部队。
然后等到我的大队人马,逐一运动部署到位完成最终合围,才慌乱的聚集起来,放弃笨重的车队拖累,而企图四散突围,然后被就是被分割包围,慢慢的挤压消灭的过程。
更妙的是,这些北归的胡马部帐之间,往往因为互不同属的关系,也缺乏沟通的手段与途径,甚至是相互之间有所敌意和警戒的宿怨关系。
这也意味着我军下手之后,可以更方便的收拾现场和封锁消息,甚至伪装成某种胡马部帐相互之间火拼和吞并的假象。
因此在早期的几次收获,都实在对方缺少足够警觉和应对的情况下,被一举成歼在逐渐消融的淮北雪原之上。
而对方被扒光的尸体,则直接可以用积雪方便的堆埋起来,权做掩人耳目。
(只是在雪融之后,这些光溜溜冻得硬邦邦尸体堆成的小丘,也不免引了好些关于本军的可怖与惊悚传闻。)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再怎么严密封锁消息,同样的事情做的多,自然就会有蛛丝马迹慢慢的显露出去。这也是没有办法和不可避免的事情。
于是,后续的队伍也变得更加壮大起来,巡哨和游骑的范围和距离,也变得更长更广。
于是在某种信心满涨和斗志澎湃的鼓励下,他们在短时之内数度连战告捷之后,于脆用积累下来优势玩了一次大手笔的。
三个主战营正攻,三个辅军大队压阵,外加若于部队的外围阻截和佯动,最终在淮南楚州的漕河枢纽——山阳城对岸的桥头镇,大破留守的兀氏藩军,并数滞的六部胡马儿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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