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面具（1/3）

“事实，有什么好不承认的。”贝小路一脸不爽地回了这么一句。

想必还是不想承认的吧，她会如此数落自己，大抵也是用来安慰雪麒麟，想要告诉眼前正在为言行纠结的女孩，我其实也没有一丝高手风范，也没有一派副帮主应有的模样。

“那我说你矮，说你不讲理，你为什么又会生气咩？”

雪麒麟不无调侃之意，不想话题朝沉重方向发展。

“因为老娘讨厌。”

女人心海底针，连贝小路也不例外。摸不透贝小路真正的想法，雪麒麟翻起白眼。

“总之你听老娘说就是了！”

贝小路敲了敲桌子，以示不满。

“好好好……你说。”雪麒麟没好气地回答。

“你觉得老娘像一位副帮主吗？一位有风范的大天境吗？”

贝小路平静而有力地视线，紧咬着雪麒麟的双眼不放，字字清晰、分明地问：

“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人敬畏？”

那是近乎于质问的口吻。

“什么样的人……”

雪麒麟反覆咀嚼，若有所思。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有很多，但女孩能够想到只有一个，那就是──

“活得最像自己的人。”

掷地有声，贝小路的答案如雷如水，震动、渗入雪麒麟的内心深处，徘徊、回荡，挥之不去。

“……”

雪麒麟沉默，目光中有恍然的色彩。她大概明白对方想要说什么了。

尽管如此，贝小路依然故我地、有力地，沉声说出自己的答案。

“因为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无视外界的各种力量，做最真正的自己。”

无可否定，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即使皇帝再如何不堪，有人敢说他的不是吗？有，但也只有很一小撮不怕死的人。很多人，即使对他心怀不满，也只敢怨不敢言。

为什么？因为他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

同理，也没有人敢得罪北冥有鱼。因为，她是宗师，武力超然。

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人们自然而然就会畏惧你，哪怕你名声再如何不堪，再如何令人不满。

“别戴上面具了，雪麒麟。”

贝小路表情穆肃，语气明确不已。接着，她像是有点难以启齿地扭惺说道：

“……老娘比较喜欢现在的你。”

注视着贝小路有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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