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签订模特（2/3）

跟着去了。”我嗯了一声，说：“怎么样，没事吧？”“心脏病突发，”江植轻声说：“已经去了。我们赶到的时候，正好见到奶奶最后一面。”我一呆，抓着方向盘的手都不知道该转动向哪里了。不过是随便聊了一个话题，但没想到有些沉重。我叹了口气，说：“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江植笑着说：“你又不知道，不关你的事啊。不过，今天直面生死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位奶奶走得安详吗？人们都说，年纪大的时候，每一次睡觉都会距离死亡更近一些，而在去世之前的几个晚上睡觉，是可以看到自己生死之间的样子的。我想，奶奶看到自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人如果知道自己会死，会离开，那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当医生两年了，但却是第一次想去了解这种感觉。”我沉默着没有说话，窗外的街景还在倒退。江植看看我，笑着说：“所以，我很想问你，你能告诉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在生死边缘的时候的，感觉？”江植眼神热切，好像很期待什么答案，我笑了笑，说：“你问我干什么，我可不知道啊。”江植说：“你知道啊，你现在是叶小峰，你以前，你以前是叶风啊，当年的海难事件，可是震惊了整个娱乐圈，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但是，但是你还活着，那，那你能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了，在那样的海难里，你活了下来，是不是，也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一段话，字不多，江植却说得结结巴巴，我知道她谨小慎微，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好得罪了我，或者说到我的伤心事。我笑着说：“没事的，你是我朋友，而且是知道我过去那点破事儿的，你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我就会告诉你，谁让你这么帮我？”江植眨着眼睛，兴奋地说：“真的真的？那你告诉我，你遇到海难的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笑了笑，缓缓说：“你是在问，怎么会遇到海难么？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就像是到现在，我都没想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我是在想，究竟是海难，还是人为？”江植吃了一惊，盯着我看：“人为？会是人为的么？”我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当然不会，开玩笑的啦。其实当时的场景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能回答你的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生死。我还记得，当时我掉在海里，周围都是海水，黑压压一片，我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是海水，哪里是沙滩。我想活着，但我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甚至没办法踢一下水。好不容易，我抓到了一块木板，然后一直漂流，漂流，直到我上了岸。我那时候想着，必须活下去，所以我在坚持。当我躺在沙滩上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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