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番外-前世的望月和杨清【二更】（7/9）

看月在他肩上推了一把，眼珠转一下，笑道，“笨！我怎么可能用圣女的身份写书往？”

杨清便笑，不言语。

他心中有很多话，但都不能跟她说。他只能当沉默的陪伴者，听她说很多话。听她说——

“山秀，你要不要来我帐下？沦为聆音的床上玩物，你太屈才了。”

“山秀，你喜不爱好这个花？听说是送给心爱之人的，但你知道，我的心爱之人隔着千山万水，你拿往玩吧。但我对你尽没有非分之想哦。”

“山秀，昨天我看到你跟一个姑娘月下散步了嘿嘿。春心萌动了？”

她并不是刻意找他说话，实际上她大大咧咧，根本不关心他。是他主动上前，他告诉自己，我要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然后她每每与他说话，各种话题，各种内容，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她还随手送礼物给他，都是兴趣所致。

她打开了他的世界。

让他好奇进进，便是旁观，都感到有意思。

忽有一日，寻机会往找她时，在殿外等候时，听到火堂主明阳问，“那个山秀，是不是爱好您？”

站在殿外的杨清，心中忽而发冷。

他无意在听殿中的话，他只是忽然感到到当头棒喝，打醒了自己。他问自己：我要做什么？

我非要弄明确她是什么样的，这有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就非要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呢，那跟我什么关系？

他站在殿外，与出来的明阳对视。对方眼力审度，他清清淡淡的，倒让人看不透神情。进往后，圣女看月看着他，以一种奇怪轻笑的眼力：

“山秀，我感到，你涌现的，真是恰到利益。”

“……您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她走下台阶，走过来，走到他身边。擦着肩，她的呼吸在他耳边晃过，声音低低的，带着挑逗之意，“你认为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她走出了大殿，杨清回头，看到她站在殿门口的身影。负着手，长发随发带飞扬，身形玲珑。

可以笑，可以哭，可以骂，可以斥。

外人对她指指导点，她自是不放在心中。她以大无畏的精力，走在荒野中，走在雷电中，走在风雨中。在那泥沼中，在天昏地暗中，杨清回过火，看到她完整的灵魂。永夜跋涉，她自行走漫然。

在这一回头中，她让他心口起起伏伏。

不当其时，正当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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