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章 感激（1/2）
叶蓁一步一步地走进乾清宫，这里的摆设和四年前没有任何变更，依旧是她熟悉的样子，桌案后面坐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锦袍的男人，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墨容湛以前的样子。
在某些方面，慕容恪和墨容湛是很类似的。
“夭夭。”慕容恪站了起来，从书案后走下，眼力克制哑忍地看着叶蓁，“你怎么来了？”
和记忆中似乎没有多大的变更，慕容恪依旧是她第一次碰到时清俊动人的样子，固然穿着明黄色的锦袍为他平添几分威严，可是眉目神态都没有变更。
假如当初没有相遇，或许有遗憾，但至少……她就不会亏欠他那么多了。
“我送明玉回宫。”叶蓁低声说，想起慕容恪曾经为了救他，被齐若水丢到井里往喂毒蛊的事，他为了她差点就逝世了，以命换命，她这辈子都无法还清他的情义。
慕容恪低声说，“看来你们母女总算解开心结了。”
叶蓁轻轻摇头，“哪有这么轻易，明玉还是不肯叫我一声母亲，不过，她愿意让我送回来，我已经心满足足了。”
“对不起。”慕容恪道歉，“这四年来，我没有把明玉教好。”
“怎么关你的事呢，假如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明玉会变成什么样，阿恪，我真的很感谢你。”叶蓁抬眸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把我的女儿照顾得那么好。”
慕容恪一瞬不瞬地看着叶蓁，“我已经把明玉当自己的女儿。”
她当然知道慕容恪是把明玉当女儿看待，明玉如今同样是把他当父皇的，不管是她还是墨容湛，对这件事都不会感到心里不舒服，明玉多一个人疼她是好事。
“夭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慕容恪垂眸看着她，他懂得夭夭，知道假如不是有事，她是不会进宫的。
叶蓁深吸了一口吻，她在来之前已经想好要怎么跟他说了，如今面对他，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慕容恪大概猜到她要说什么，淡淡一笑，“那就不要说了。”
“就算不立后，你也应当纳妃，阿恪。”叶蓁低声说。
她专门进宫一趟，就是来跟他说这些吗？
慕容恪转过身，“我自有分寸。”
“你的自有分寸就是想要把明玉养大，将锦国交给她，然后你放心离开吗？”叶蓁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地说，“有时候我真盼看当初在东庆国不要碰到你，你的恩惠，我无认为报。”
“我不需要你的回报。”慕容恪冷声说，“我从来没懊悔为你做的事，那跟你没有关系，是我心甘甘心的，用不着你还我。”
叶蓁说道，“实在你愿不愿意纳妃，轮不到我来开口，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明玉会不会成为锦国未来的君王，这一点都不重要，你应当有自己的孩子，找一个人在身边伺候你……”
慕容恪猛地回头，眼力灼灼地盯着叶蓁，那眼神仿佛是要将她吃了一般。
“阿恪……”叶蓁被他看得心头一惊。
“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碰。”慕容恪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的声音不高，却重重地落在叶蓁的心口。
叶蓁垂眸，“你不该这么想。”
“我的确不想这么想。”慕容恪捉住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知道你是阿湛的未婚妻，我就想过永远不见你，知道你被齐若水抓走，我也想把持自己不往救你，你们失落了，我也想忘记你，假如做得到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叶蓁。”
“你……”叶蓁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慕容恪淡淡一笑，“怎么知道你是叶蓁，而不是真正的陆夭夭吗？夭夭，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
由于知道她对墨容湛的爱有多深沉，所以他才舍不得抢走她，由于他舍不得看到她伤心。
“阿恪，你这样，我看着也不好受。”叶蓁低声说道。
“这样就挺好的。”慕容恪淡淡说，“或许哪一天我就立后纳妃了，不过是没有看到合心意的女子罢了。”
叶蓁抬眸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假如你真的能这么想，那就好。”
“假如我在墨容湛之前碰到你，你还会对我说无认为报吗？”慕容恪低眸看着叶蓁问道。
假如在她爱上墨容湛之前碰到他？
叶蓁怔怔地看着他，她慢慢地低下头，想起她在东庆国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那时候……她是有一点动心的。
“不会。”叶蓁开口，假如她没有爱上墨容湛，她必定会爱上慕容恪的。
可是，她先碰到墨容湛，不管是心还是灵魂，都属于墨容湛了。
慕容恪眼底亮起一抹星辰，他放开她，悠然浅笑，“夭夭，这就够了。”
叶蓁皱眉看着他。
“不要这样看着我。”慕容恪低下头，在叶蓁要避开的瞬间搂住她的腰，他一手遮住她的眼睛，“我会舍不得忘记。”
“慕容恪。”叶蓁轻声地开口，“假如你想忘记，我能帮你。”
“你怎么帮我？让我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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