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第 179 章(2/3)
子期对武艺棍棒是一无所知,此刻也选择了跟在樊承洲的身后,“往西城门走,那里有我们安插的暗桩。”
“好。”樊承洲低喝一声,没走正门,直接从侧面一枪将楼壁击碎,骑马沿着河道往西城门的方向而往,樊子期牢牢跟在后头,双手就都握着缰绳,一步不敢落下。
半年前刚刚来到汴京城时,假如有人对樊子期说他会落到需要制作骚乱才干逃离汴京,他定是不会信一个字的。
可现在他却亲身这么做了。
樊家留在汴京城的尽大部分气力都用上、也做好之后无法收回的筹备,为的只是让樊子期有一个逃出汴京往的机会。
即便时间已经接近宵禁,街上还是动静不小,到处有人呼来喝往——那些却不是普通的大众,而是奔跑的官兵们,以及四处奔走嘶吼的会试考生们。
樊承洲把持着骏马轻而易举地避开街道上的人,长枪在隐隐约约的暮色中贴着手臂躲得极好。
这两匹是樊家商会之中最快的千里马了,便是路上有官兵注意到他们都来不及禁止,只能看尘兴叹。
但这只是一开端。
很快,就有眼尖的官兵认出了马上两人的身份,大喊起来,“骑马之人是樊家的犯人,速速捉拿回案,别让他们跑了!”
樊子期握着缰绳的手微微一紧,他腾出右手伸向自己的衣襟,眼睛却逝世逝世盯着前头的樊承洲。
樊承洲毫无所觉,他轻轻一转手段,将长枪矛尖向条件了起来,和几名迎面而来的官兵相接的眨眼一瞬间便枪尖一抖,如同开花一般点向三个方向,将那三人都击落马下。扬长而往。
樊子期紧跟其后,顺利得以突破了险些闭合起来的包围圈。
樊子期轻出了口吻,将按在衣襟处的手放了回往。
他一手策划了今晚的混乱用于逃走,当然不可能蠢到自己身边真的一点人都不留,跟樊承洲两人逃命不过是个用来试探樊承洲的假象。
自从四平巷那事之后,樊子期心中一直感到弟弟有些不对劲,但他将这种怀疑深埋在了心中,不到合适的时候尽不会再挖出来。
既然樊承洲还能出力,就暂时不动他了。
樊子期用力勒紧坐骑缰绳,借着樊承洲在马上和官兵们动手的工夫又将两人的间隔拉近了一些。
樊承洲是一路血海里杀出往的。看见西城门的剪影时,他的脸上都沾了不少敌人的鲜血,看上往颇为冷硬,“大哥,西城门到了,但是关着的。”
樊子期皱起了眉,他侧头往黑暗伸出看了一会儿,没看见门的外形,转而道,“放慢些。”
“慢不了,官兵就追在后面!”樊承洲低喝着握紧了枪,“若是门不开,我就在城门上开个洞出往!”
樊子期从怀中取出个蓝色的火折子,道,“我给他们个信号。”
他说着,伸长后壁将火折子举在空中晃了一晃。
樊承洲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一夹马腹,首当其中地朝着西城门冲了过往。
太刻意了,狡兔三窟的樊子期居然和他两人逃命?这不是樊子期做事习惯。
“——那处有了蓝色的火焰,那是什么意思?”
“那……那是他们到了,要我打开城门的意思……”守城军首领战战兢兢地坦率道。
“城门不能开。”钱伯仲立即道,“假如开了,樊子期一离开汴京城,再赶在我们之前和商会接头,就再也追不上了!你看看他们骑的那种马,两天就能跑就别的马三天的路了!”
樊承洲一路狂奔到了城门底下,那厚重的城门也没有打开,他不得不勒着缰绳让胯下没有胆怯的骏马停了下来,转头道,“哥?”
“都到这里了,不能掉头再选别的路。”樊子期遇上来慢慢停住,他拧眉看着眼前的城门,从书籍中获取的知识告诉他这城门只凭两个人是尽对无法推动的。
“樊子期!”钱伯仲的声音从城楼上传了出来,他威严道,“城门不会为你所开,更不会让你有回岭南的机会,速速束手就擒!”
樊子期安静地抬头看往,烧着火把的城楼上只能看见几个剪影,他的眼里根本认不出那是谁。
樊承洲小声告诉他,“是都察院的钱伯仲,宁端也在旁边,好似那一段还有别人。”
“你开不开城门,我都是要走的。”樊子期不紧不慢道,“家中有急事必须赶回岭南,还看钱大人行个方便。”
钱伯仲怎么可能行方便,他严正地地清了清喉咙,一抬手,一整排的弓箭手立即上前,用箭矢对准了城楼下的两人。
“看来是要我硬闯了。”樊子期还是笑,好似这一切都在他盘算之中似的,“承洲,这城门你打得开么?”
樊承洲皱眉看着一丝光明都透不过来的城门,沉吟稍许便点了头,“城门有三处嵌合,并不完整是一体,我将这三处全部损坏,便能让半边城门倒下来了。”
“好,那咱们破门走。”樊子期点头,“我就在你背后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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