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回家(1/2)
挂掉电话,跟半仙儿说老爹由于我叫人揍了,躺在医院,让他帮我想想会是谁干的。
他也想不到我会得罪谁,居然用这种不进流的措施整我。我让他先筹备往昆仑山的设备,等我回来。
临时买火车票根本买不到,由于到我们县城的火车只有两趟,即使不是节假日也要提前预定,只好决定明天搭乘长途客车。
第二天一早,就赶到莲花池长途客运站,坐上回老家的大巴车。
我坐在车窗地位,眼睛一扫,前排一个俏丽妹妹,头发染成一绺一绺的,搞得跟个锦鸡似的,但是皮肤五官都很正。
不一会儿,上来一个抱孩子的中年妇女,挨着我坐下,这孩子被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一路上不哭不闹,我也没太在意。
奇怪的是眼看快到了中午,一些乘客开端吃面包水果了,也不见中年妇女喂奶,我感到有点蹊跷,偷偷瞄一眼,从被子角看到一点孩子的小脸,居然是茄子一样的紫玄色,我心里一震,孩子是逝世的?!
我迟疑一下,还是提示中年妇女说:“大嫂,您家小孩总是捂着别闷坏了。”
中年妇女转头瞪我一眼,眼神布满警惕,没有鸟我,轻轻拍拍孩子看着前方。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还是这大嫂不正常?
这么揣摩着,大巴车停下来。
司机喊道:“杀排到了,下车的抓紧。”
中年妇女抱着孩子,挎着包挤下车。
我怎么感到杀排这个站名有点熟悉,看着车窗外的环境似乎来过这个处所?再看看匆匆促下车的中年妇女,她为什么抱着一个逝世婴,还偏偏这个时候下车?
感到有太多疑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也没想就随着她下了车。
等我挤下车,创造路边竖着一块白色水泥站牌,上面喷刷着三个宋体字:“杀排站”,一条碎石路通向远处的小镇,再寻找抱孩子的中年妇女,已经消散不见了。
碎石路的前方,在一处山崖前有一个转弯,中年妇女的身影一闪,转弯消散在山崖后。
她的速度好快!
我急忙追上往,隐约感到她跟罗莉有关系。
我保持必定间隔,静静跟踪着中年妇女来带镇子的西头一户人家。这户人家高高的围墙,大铁门,门前停着一辆皮卡。
中年妇女敲门,很快门被打开,放她进往。
我溜到门口,从铁门缝隙向里窥测,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站在院子里跟中年妇女说话,这女人的长相跟罗莉说不出哪里很像,貌似罗莉妈妈的女人扒开小被子看看逝世婴,满足点点头。
这时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带着一个六岁小女孩从厢房出来,貌似罗母的女人禁止小女孩靠近,吩咐年轻女人一句:“快叫你男人出来。”
年轻女人带着小女孩回到厢房,不一会儿,一个矮胖的年轻男人打着哈欠走出来。
貌似罗母的女人说:“快跑一趟,把小东西送到山里往。”
年轻男子不敢怠慢,从中年妇女手里接过逝世婴,向大门口走来。
貌似罗母的女人冲着年轻男子背影交代一句:“告诉外婆和大巫师,这是最后一个了。”年轻男子回应一声:“知道了。”
我急忙闪到墙角,脑海中闪出王排长说的画面,大巫师在用尸油人血练蛊,逝世婴的血更有奇效,而且越新鲜越好。
我擦,那女人口中的大巫师难道就是王排长所说的大巫师?居然被我歪打正着撞见了?!
又联想到王排长说起大巫师的紧张表情,我也不禁心惊胆战。
这时,铁门打开,然后是汽车发动机的启动声。
矮冬瓜要进山送逝世婴了!
我到底跟还是不跟?
在皮卡从我眼前开过往的一瞬间,来不及再迟疑,我冲出往,扒住车厢挡板纵身一跃,翻进车厢。
进山的路越来越难走,皮卡车颠簸的厉害,我的五脏六腑都被颠得搅在一起了。
好轻易撑到皮卡停下,然后听到关车门的声音,我挣扎着爬起来,看到矮冬瓜提着逝世婴上山了。
我忍着酸痛从车厢里爬下来,偷偷尾随着进山。
又不知走了多久,天近傍晚时到了山坳的一座苗寨,苗寨大门口有人在等矮冬瓜。
我不敢贸然跟进往,等到进夜下来,偷偷溜进苗寨,这里的场景似乎在梦中涌现过,居然凭着残存的记忆摸到了山腰的一处院子。
吊脚楼的楼下窗户亮着灯光,我静静靠近窗户,透过窗户缝隙,看到矮冬瓜在里面的背影。
正对门的地位盘腿坐着一个50多岁的男人,身穿青玄色长袍,玄色礼帽,鬓角露出灰白头发,他微闭双眼,嘴角念念有词,我一眼就感到出他就是王排长说的大巫师。
大巫师左手地垫上坐一个干瘦的老太太,看不出年纪大小,脸色发暗,脸颊一直到眉弓有一块纹身,光线太暗,看不明确纹的是什么。
右手边的地垫上还盘腿坐着一个微胖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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